紧急电话来了,
“许女士,江安安突然血压下降,你快来。”
等我赶到重症监护室,才发现只有一个医生,我慌张地抓住他,
“李主任呢?”
“被一位专家喊去了,说是他的小孩发烧了,主任说去看看就回,不知道怎么耽误到现在。”
我心里一凛,想到了江瑨风。
我转头像病房跑去,刚到门口就听见江瑨风的咆哮声,
“李主任,我要求你必须守在这儿,一直到我儿子退烧。”
李主任急切地解释着,
“重症监护室一个孩子,早上血压就不稳,我必须回去守着。”
江瑨风勃然大怒,
“一个废物,小小年纪就如此体弱,长大也是废料,你们给他打点肾上腺素好了,死活看他自己运气。”
“我儿子智商高品行好,要是出了什么事,你就别干了。”
听到这里,我心脏骤停,浑身血液逆流而上,一脚踹开门,
“江瑨风,你说谁是废物?躺在重症监护室的是你儿子,你怎么这么说他?”
江瑨风咋见我愣了愣,随即心虚地咳嗽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