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情地看着压着针眼的棉签,
“不用了,安安再也去不了了,他去世了,也不用道歉了。”
我平静地说完安安的死讯,抬头才发现,江瑨风已经走了。
走廊里还传来他打电话的声音,急促的脚步迅速消失在走廊尽头。
我穿好衣服,漠然拿起电话,
“老师,你说的秘密科研小组还缺人吗?”
对面立马传来激动地声音,
“安然,我们正缺你这样的女科研人员,你确定参加?一周后我去接你。”
“好!”
挂了电话,我大步走向电梯。
安安,你不是相当科学家吗?妈妈一定会替你完成这个心愿。
希望来生,你能遇到一个好妈妈,这一世妈妈只能为完成你这一个心愿了。
到了家,我开始收拾行李,宋怜惜发了朋友圈,
“家里的小仓鼠生病了,幸好有大专家在,又开心了许多。”
配图里,江瑨风的大手小心翼翼地给仓鼠喂着药,旁边宋怜惜的白嫩小手,一起捧着小仓鼠。
还有几张是,江瑨风帮小仓鼠清理粪便的。
我从来不知道,江瑨风是如此细致又温情的人。
安安自出生,江瑨风从来没给他换过一次尿不湿,喂过一次饭,安安生病也只是厌弃他娇气。
如今,照顾宋怜惜的老鼠,却如此投入耐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