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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告诉你!一个小妾罢了!三哥是不会为了这么一个贱妾和我离心的!”
陈氏又哽住了:“……”
小林氏说的是实话,就算今日她告诉老爷,老爷即使心中有气,也不会多怪罪小林氏。
但她就是气不过。
秋娘在这时冷冷道:“林夫人,家有家法,国有国规,此事我已经告知沈家。”
“沈家人只有这么一个女儿,若他们闹到公堂,公堂无情,只怕到时候老伯爵也保不住你。”
小林氏没被这话吓到,反而看着秋娘瞪大了双眼,“你,你怎么会在这里!你不是在贞女堂?”
秋娘抿唇:“这是我家,我为何不能回来?”
小林氏上下打量她。
她瞧见她还是那身贞女堂的白衣,当即心下了然,这小丫头是逃出来的。
于是小林氏嘲讽道:“啧,你居然从贞女堂跑了出来!当真是耐不住寂寞的小娼妇!”
——还威胁她说什么沈家报官。
——小丫头片子吓唬谁呢?不给她几句颜色看看,真不知道这家谁说了算。
“林绵柔,你嘴巴放干净些。”陈氏厉声斥骂。
她就是知道小林氏会口不择言,才让秋娘先从后门进来的。
小林氏当即就反击:“你有本事就叫你女儿做人干净些啊!她若是做人干净!你今天怎么会怕我说!”
二妻相撞火药味十足。
陈氏气的不说话:“……”
她黑脸望她。
小林氏还觉得不解气,转头又对丫鬟嘲讽道:“你说这人啊~能干出来荒唐事儿~却不让人说~哎呦~这又是什么道理呢~”
这话虽是对丫鬟说的。
可眼神却是看向秋娘。
“林夫人,你说的荒唐事,是不是还包含了你害死了沈小娘的事…呢?”
秋娘不咸不淡的怼回来。
她忍了五年。
要说一开始是为了爹爹的仕途、为了躲宋瞻、也为了娘的安稳她才忍下来。
但事到如今,也是忍无可忍,无需再忍了。
“小贱人…!”
小林氏怒骂了一声,她脸上红白相交,“你血口喷人!你信不信我——”
“你可以不认,但证据不会骗人。”
秋娘打断小林氏的狂怒,她从怀中拿出一小块浮光锦布料。
而后举起亢声道:“这布料是在沈小娘身上找到的,整个阮府上下,只有夫人你穿的是浮光锦。”
她就是知道小林氏是不会认。
所以那天晚上才留了一个心眼,收了这个证据藏在身上。
小林氏看见这布料,面色刷的一下变白。
她先是矢口否认:“这件衣裳之前拿去给府里的洗衣房洗了,我自己都好几日没看见了。”
后来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。
她又急忙道:“我知道了,肯定是沈小娘嫉妒我!拿了我衣服自己绞掉了藏在手上!好嫁祸给我!”
秋娘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呢。
“我问过洗衣房的丫鬟了,她们说你的衣裳从不让她们碰,都是以让春儿送去伯爵府浣洗的。”
秋娘看着她,一字一句的讥讽:“沈小娘究竟是哪来的本事,居然能挺着快生的孕肚…去伯爵府偷衣服的…啊…?”
她语调变慢,嘲讽意味十足。
“你?!”
小林氏气急败坏的解释:“我承认,那天我是和她吵嘴了一句,可大夫都说过了!她是生孩子难产死的!”
“你如此咄咄逼人的污蔑我!是想逼死我不成吗?”
她当然知道沈小娘的死因是因为难产。
可难产也要有因果不是么?
况且秋娘倒也没觉得小林氏会被她逼死。
如小林氏这样爱撒泼的人,是很难因为一件小事寻死觅活的。
《偏执:我成了他的掌中欢全文》精彩片段
“我告诉你!一个小妾罢了!三哥是不会为了这么一个贱妾和我离心的!”
陈氏又哽住了:“……”
小林氏说的是实话,就算今日她告诉老爷,老爷即使心中有气,也不会多怪罪小林氏。
但她就是气不过。
秋娘在这时冷冷道:“林夫人,家有家法,国有国规,此事我已经告知沈家。”
“沈家人只有这么一个女儿,若他们闹到公堂,公堂无情,只怕到时候老伯爵也保不住你。”
小林氏没被这话吓到,反而看着秋娘瞪大了双眼,“你,你怎么会在这里!你不是在贞女堂?”
秋娘抿唇:“这是我家,我为何不能回来?”
小林氏上下打量她。
她瞧见她还是那身贞女堂的白衣,当即心下了然,这小丫头是逃出来的。
于是小林氏嘲讽道:“啧,你居然从贞女堂跑了出来!当真是耐不住寂寞的小娼妇!”
——还威胁她说什么沈家报官。
——小丫头片子吓唬谁呢?不给她几句颜色看看,真不知道这家谁说了算。
“林绵柔,你嘴巴放干净些。”陈氏厉声斥骂。
她就是知道小林氏会口不择言,才让秋娘先从后门进来的。
小林氏当即就反击:“你有本事就叫你女儿做人干净些啊!她若是做人干净!你今天怎么会怕我说!”
二妻相撞火药味十足。
陈氏气的不说话:“……”
她黑脸望她。
小林氏还觉得不解气,转头又对丫鬟嘲讽道:“你说这人啊~能干出来荒唐事儿~却不让人说~哎呦~这又是什么道理呢~”
这话虽是对丫鬟说的。
可眼神却是看向秋娘。
“林夫人,你说的荒唐事,是不是还包含了你害死了沈小娘的事…呢?”
秋娘不咸不淡的怼回来。
她忍了五年。
要说一开始是为了爹爹的仕途、为了躲宋瞻、也为了娘的安稳她才忍下来。
但事到如今,也是忍无可忍,无需再忍了。
“小贱人…!”
小林氏怒骂了一声,她脸上红白相交,“你血口喷人!你信不信我——”
“你可以不认,但证据不会骗人。”
秋娘打断小林氏的狂怒,她从怀中拿出一小块浮光锦布料。
而后举起亢声道:“这布料是在沈小娘身上找到的,整个阮府上下,只有夫人你穿的是浮光锦。”
她就是知道小林氏是不会认。
所以那天晚上才留了一个心眼,收了这个证据藏在身上。
小林氏看见这布料,面色刷的一下变白。
她先是矢口否认:“这件衣裳之前拿去给府里的洗衣房洗了,我自己都好几日没看见了。”
后来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。
她又急忙道:“我知道了,肯定是沈小娘嫉妒我!拿了我衣服自己绞掉了藏在手上!好嫁祸给我!”
秋娘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呢。
“我问过洗衣房的丫鬟了,她们说你的衣裳从不让她们碰,都是以让春儿送去伯爵府浣洗的。”
秋娘看着她,一字一句的讥讽:“沈小娘究竟是哪来的本事,居然能挺着快生的孕肚…去伯爵府偷衣服的…啊…?”
她语调变慢,嘲讽意味十足。
“你?!”
小林氏气急败坏的解释:“我承认,那天我是和她吵嘴了一句,可大夫都说过了!她是生孩子难产死的!”
“你如此咄咄逼人的污蔑我!是想逼死我不成吗?”
她当然知道沈小娘的死因是因为难产。
可难产也要有因果不是么?
况且秋娘倒也没觉得小林氏会被她逼死。
如小林氏这样爱撒泼的人,是很难因为一件小事寻死觅活的。
“这件事闹大了不好收场,不仅老爷面上无光,你家老伯爵脸上也是挂不住的。”
有女儿在旁边撑腰,陈氏也有挺直腰杆的迹象。
秋娘只是浅笑不语。
——她看破不说破。
母女二人一唱一和,这下好了,小林氏的脸上是彻底挂不住。
她矢口怒骂:“我又没有错!我为什么要给他赔罪!除非我死!不然你们想都不要想!”
让她一个堂堂京都贵女给这种向乡下破落户赔罪!
不可能!
她宁死也不屈!
陈氏怵了怵:“我只是让你去赔个罪,你不要总是把死啊活的挂在嘴上,让人好生难看的。”
小林氏要是真寻死,老伯爵那边可就麻烦了。
秋娘听了则是觉得好笑。
她怎么可能会去寻死?
陈氏眉间微微拢起,她还想劝说几句,但却被秋娘阻止了。
秋娘轻声道:“娘,别管她了,好赖话都说尽了,反正这事闹开了,丢脸的是她又不是我们。”
她声音不大,只刚好能叫小林氏听见。
说完这句话。
秋娘又扯了嘴角又道:“再说了,整个京都谁不知道咱们是她在当家做主的,你这个平妻等同虚设,被她挤兑的不像正妻。”
“要是真传出去,别人谈论起来也只会说她是做人不端,遭报应了,活该呀~”
她这话虽然是对着陈氏说的,却故意说的极为大声,又阴阳怪气。
小林氏当即就炸了。
“死丫头你说什么!?”
她朝着秋娘的方向冲上去就想给她一巴掌,但被陈氏用身子挡住了。
陈氏呵斥:“林绵柔!你想干什么!”
“你还有有脸问我!也就是你能教出这么没规矩的女娘!我今天要好好教教她!什么叫规矩!什么叫体统!”
小林氏这是彻底被激怒。
“她还是个孩子!你和她计较什么!”陈氏试图劝说她。
小林氏被这母女二人气到吐血:“这话你也说的出口?!有她这么大的孩子?”
“无论多大都是孩子!你既是长辈!你理应对晚辈宽容些!”
秋娘没忍住掩嘴浅笑:倒也是这么个道理。
但她已经是二十多的
夜里下了一场雨。
山寨里愈发的冷,甚至比冬日时更冷。
秋水阁的不远处,站着一排身穿刀剑铠甲的小喽啰,或是漫不经心,或者庄严肃立的矗立,都是宋瞻用来监视秋娘的人。
宋瞻没告诉秋娘自己走了。
吱呀——
奶娘抱着孩子推门进去,身上沾了点点水痕。
秋娘蓦然睁开眼:“宋瞻?”
“是我,我吵醒夫人了?”
原来是奶娘。
秋娘打了个哈欠:“没有,本也就没睡太深。”
她又梦魇了。
这次梦见的是一个妇人,妇人用近乎哽咽的声音唤她的名字,但她并听不清妇人说什么,刚想凑近听的时候,奶娘就来了。
“咯咯……”
奶娘抱着孩子一边温情逗着,一边将她送还给秋娘,“小小姐长的真是俊啊。”
“这才刚出生,眼睛就睁的大大的,有些娃娃啊,出了月子也睁不开,还有这头发也油光水滑的…!”
秋娘接过奶娘手中的孩子,小奶娃看到来人是自己娘亲,眯着眼咯咯的笑了两声。
奶娘嬉笑道:“咱们姐儿喜欢娘亲呢,瞧这小模样跟夫人简直是一模一样。”
像吗?
秋娘眼眸暗淡下来:“恐怕她像的人不止是我。”
还有秋芙蓉。
奶娘不知道她话里有话:“说的也是,这鼻子眼睛,跟咱们少主也像极了。”
秋娘没说话,她用指尖轻轻拨弄孩子的眉心,小孩子被逗得咯咯笑,在娘亲的怀中玩累了后,又呼呼的打盹儿。
真可爱。
她居然生了个人。
奶娘坐下来问:“小小姐的名字夫人可想好了?”
秋娘逗孩子的手一顿:“……”
没有。
她是有想过早些取名,但她不知道生下来的是男是女,便就作罢,只当生下来后再想也不迟。
奶娘看出来了她的为难:
“不过话又说回来,这名字也是大事,我家这哥儿名字就是三岁后才取的,之前一直叫狗蛋。”
秋娘被逗笑了:“那我也取个小名…”
“就叫她之之吧。”
奶娘皱了皱眉:“这名字是不是太过随便了些?”
“都一样。”
叫之之也挺好记的。
她失了记忆,腹中才学空空,脑中翻来覆去能想的,也只有一句
-
到了产房。
稳婆大夫很快便也来了。
大夫瞧了后倒是说无碍,施针将人唤醒后,后面就是稳婆生产的事情了。
等一切都安定了。
秋娘便开口询问:“方才究竟发生了何事,你一一说来,绝不可有半点隐瞒。”
红儿眼眶红红的:
“姑娘,刚才我家小娘吃多了,想出来走走,却不曾想刚好碰见林夫人端着面汤来找老爷。”
“林夫人被老爷驳了面子,气不过就将气撒在我家小娘头上,先是将面汤泼在她身上,后又打了她一巴掌。”
“我家小娘被她打晕后,她还非说我家小娘死了,要将她拖出去埋了,若不是我拦着……她就死了……”
红儿哭的哽咽不成声。
陈氏听了又是大惊:“…她怎么敢的…?”
秋娘心里蛐蛐了一句:她有什么不敢的?
红儿又说:“今日我得罪了林夫人,只怕这主家我也待不下去了,但红儿不怕被赶走。”
“小娘待我极好,只要小娘能活下来,我便也无憾了。”
陈氏感念红儿是个忠仆,眼眶也红了,“你放心,有我在,你不会被赶走的。”
“如今大夫稳婆都来了,你家小娘也不会出事的,今儿我便也不走了,留在这里陪你家小娘醒来。”
红儿跪下磕头:“多谢陈夫人!”
话虽这么说。
…沈小娘却还是难产了。
两个稳婆进进出出,带着血的铜盆也出来换了一次又一次。
“哇!!”
终于在三日后的清晨,伴随一声啼哭,沈小娘生下了一个男娃。
可她还没来得及看男娃一眼,之后便撒手人寰。
这三天阮老爷也没有回来过。
陈氏心中隐隐不安,便派人去宫里打听了一下,可派去打听的人到现在也没回来。
“母亲,慢些走。”
陈氏怀中抱着小男娃,秋娘则是伴在一旁,二人正去往水榭斋的路上。
却不想迎面撞上了往此处赶来的小林氏。
小林氏许是心虚,方才瞧见婴儿的啼哭声,就想着过来看一眼。
她眼神颇为埋怨:“这不好好的生下来了么,鬼吼鬼叫的叫了三天,吵得我觉都睡不好了。”
陈氏把孩子递给乳娘。
她气到指尖微颤:“林绵柔,你把她害死了,你还有脸埋怨她?!”
“笑话,她是生孩子死的,生孩子的罪还要算到我头上不成?”
小林氏一听她死了,心中更觉畅快。
——上天果真是公平的,贱命一条,生个孩子就被折腾死了。
“要不是你推了她,她怎么会动胎气,要不是你拦着红儿不让她去找大夫稳婆,她又怎么会难产?”
陈氏字字珠玑,句句打在点上。
小林氏却不痛不痒:“我推她?真是塌天的笑话,你们有谁看见了?!”
下人们纷纷害怕的摇头。
小林氏得意道:“你看,没人看见。”
陈氏无语凝噎:“……”
小林氏瞧她不说话了,胜利滋味在心里蔓延。
心头大患终于除去了。
她掩着绣帕,轻讽一笑:“我说姐姐你啊,一天天的也不知道消停些,总是来和我作对。”
“不过就是区区一个小妾么,死了就死了,这么生气做什么?”
她是推了她不假。
可难不成她还想让她抵命啊?
陈氏闭上眼睛:“你往日小打小闹我也不和你多计较,只当你家中娇宠,可现在你闹出人命来了。”
“等老爷回来,我会将此事原封不动的告诉老爷。”
小林氏被她说的面色涨红,倒不是羞愧,而是气她凭什么来指责自己。
“陈元香!你我都是平妻!论家世!我比你有能耐多了!你家全都是仰仗我家!你有什么脸来威胁我!”
秋娘心里叫苦连天。
让我撇干净的也是你,现在说我撇的干净的也是你。
这厮真是颇为难搞。
“那按照将军的意思是……?”
秋娘这回是真说不出话了,她不懂这种上位者的心思,只好顺着他的往下说。
“我的意思,你猜不到么?”
宋瞻审视着面前的女子。
若是仔细瞧的话,眼前女子的声线,身形,和秋娘的确有几分相似。
但她挡住了脸,宋瞻看不清容貌。
秋娘翕上眼,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:“猜不到,请将军给条明路……”
到底要她怎么样?
“呵……”
宋瞻一声低笑,语调平静无波,但心中却风起云涌。
他引导着秋娘:“我刚才想了想,这答谢不要白不要。”
秋娘身子有些僵硬。
心里暗骂一句:狗东西。
宋瞻慢悠悠的说:“所以…你说说看,你要怎么谢我?”
秋娘硬着头皮:“我会…重金答谢将军。”
“我缺你这点钱?”
这话显然是没讨好到宋瞻。
秋娘默不作声了:“……”
她心如死灰。
这将军虽然不杀她,但这心思变幻莫测,属实是难搞。
这时。
乳娘跪在地上磕起了头,头在地上邦邦的响:“将军,我家姑娘年纪尚幼,说话不知分寸,望将军海涵…”
乳娘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,但下意识的就想护着秋娘。
宋瞻冷了脸:“我问你了吗?”
秋娘扯了扯乳娘的袖口:“乳娘…别说了…”
这将军不是善茬。
秋娘又硬着头皮讨好了一句:“那将军想要什么?只要我能给的,我都给将军,绝不食言。”
“抬头。”
“嗯?”秋娘不明所以,“只要抬头就行了吗?”
这么爽快。
可宋瞻声音突然变冷:“你家中没人教过你说话的规矩吗?既然要道谢,低着头像什么样子?”
“难道说…我是什么洪水猛兽,会吃了你不成?”
秋娘紧张的咽了口水:“将军自然是俊雅不凡,我长得丑,我是怕我碍了将军的眼。”
只要是生死攸关的事情。
她都很怂。
“鬼话连篇。”
宋瞻的语气更冷了:“别让我说第二遍。”
“是……”
秋娘缓缓抬头,女子杏眸湿润,脸颊上有几滴泪痕,显得我见犹怜。
宋瞻眸光停在她这双眸子上:“……”
男人眼中掠过一丝惊讶,但又很快克制住。
而另一边。
秋娘也同样在打量着宋瞻。
此人虽说是武将,可她瞧着却是斯文清隽,若是远远望去,只觉得是哪家的少年将军。
不过可惜的是,他大半的容貌都被脸上的银甲面具挡住了。
所以秋娘并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。
秋娘心想:指不定是长成了鬼煞模样,才会用面具挡住的。
宋瞻倒是什么都没说,只是定定的看着她琥珀的双眸。
他有些许失神:“你这眼睛…倒有几分像我的亡妻。”
“……”
秋娘心中微妙的咯噔了一下。
这将军刚才还怕她馋他身子,现在举止又这么轻浮。
亡妻…她还亡夫呢…
“将军谬赞了,我面纱下的是无盐之姿,应是比不上将军的亡妻的。”
“不…”
宋瞻失神呢喃:“你像的…可不止是眼睛……”
五年了。
这次会真的是她吗?
男人骨节分明的指尖微微翕动,他伸手想扯掉秋娘脸上的面纱。
秋娘下意识的偏头躲开:“……”
“你躲什么?”宋瞻的语气有些不耐。
秋娘藏在袖中的柔荑紧握,女孩死死咬住下唇:“将军请自重…”
“…贞女堂有规矩…不能让自己的容貌见外男…”
宋瞻抿唇不悦:“他们能看,我就不能看?”
他指了指地上的三个死人。
秋娘面露尴尬之色,她总不能说,因为你举止的轻浮,让她有些害怕吧。